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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霜序阴沉着脸径直回了房间,留程鸢时一人坐在地上发愣。

    肩带因为刚才的动作滑落,露出莹润的肩和半片春光。

    程鸢时翘着小指勾住细细的肩带往上捋,垂眸透过松垮的领口往下瞧,被酒红色睡裙堪堪包裹的两团更显雪白。

    “明明很漂亮呀……难道哥哥不喜欢?”

    “真是的,干嘛对我这么凶嘛。”

    程鸢时咬着下唇长叹出气,用手背愤愤抹了一把眼泪。

    “哼……哥哥胆小鬼。”

    你才不是别人。

    我们生来血脉相牵,该是命中注定的灵肉契合。

    虽然没说出口,但其实趴在哥哥身上的时候程鸢时就切切实实感觉到,自己被哥哥小腹处的热源顶着。虽然隔着裤子感觉并不明显,但程霜序丢下她的背影实在有些像是落荒而逃的意味。

    是在为自己的反应心虚吗?

    程鸢时虽然未经人事,但好歹也快成年了,不至于真的对男女之事真的一窍不通。

    哥哥以为她什么都不懂,不知道设防,不知道避嫌,其实只是她不想。

    程鸢时从来都不想与程霜序有任何一丝一毫的隔阂。

    她的生命里只有哥哥。

    细数下来,自程鸢时有记忆起,似乎就没见过程霜序生气的模样,偶尔几次凶她也是在小时候确实做了比较危险的事情——比如过马路没看车。

    但现在被哥哥骂了两句,眼泪出来暂且不提,只是……下面也流水了。

    程鸢时察觉到内裤被濡湿的感觉,撇着嘴起身踹了一脚刚才程霜序坐着的椅子,却发现自己有些腿软,只得不够解气地回了房间。

    真是丢死人了……居然被哥哥骂两句就湿了。

    程鸢时钻进被窝,将碍事的睡裙脱下丢在床边,另只手已经摸向了自己的腿缝。

    微凉的掌心被大腿根夹住,柔软的挤压着。

    程鸢时夹着自己的手,来回蹭了几下,却只觉得不够。纠结了一番,还是脚心相对将腿分开,指尖隔着内裤已经潮湿的布料,将阴唇向两边分开。

    另只手覆盖在自己的左胸,缓缓揉动,拇指与食指捏住本就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施压打转。

    “唔……”

    两人的房间只隔着一堵墙,程鸢时并不敢发出什么声响,轻喘都被她压制在喉间,害怕泄露出去。

    将阴唇分开后,曲起的中指便能轻而易举的找到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