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空助沉默地盯着他手里的试剂，然后瞥了我一眼，又垂下眼，声音清淡：“……可以。但是需要时间。”
顿了一下，然后加了一句：
“要去洗个澡吗？你的超能力还没恢复吧。”
“……洗。”
齐木空助按了操作台上的一个按钮。
后面的墙壁一扇门自动打开。
我丢开齐木空助的白大褂——反正该被看的都被看了、更亲近的事都干完了——然后走到门口，想起了什么，转过头：
“一起吧。”
“你身上的，也要洗一下吧？”
齐木空助盯着我看了一秒，明明是面无表情却让我觉得有那么一瞬间的狰狞。
——果然，虽然一副淡定的模样，但果然这家伙内心也很崩溃。
大概是科研人员都有的毛病，这家伙其实也很洁癖的来着……大概现在的心情是真的各种意义上的糟糕了。
这么想着，我看着齐木空助的眼神又带上了些许怜悯。
果不其然，我听见了齐木空助咬牙切齿的声音：
“好。”
——一秒都不想忍了呢。
继，被关系不好的兄长强奸之后，我又达成了和关系不好的兄长一起洗澡的成就。
愤怒的情绪冷却下来之后，反而没有那么在意了。
……怎么说呢，或许是齐木空助干过的糟糕事太多了，我对他的容忍阈值出奇地高，甚至回忆起来还没有前几天照桥同学把我堵在女更衣室非要让我给她手淫的冲击力大。
唯一的问题就是，我现在的超能力还没恢复。
但很快，这个问题就不算问题了。
……因为新的严重的问题出现了。
我，射的太深了。齐木空助，弄不出来。
“……还不行吗？有点难受……”
“……嗯……抱歉。”
已经清洗玩身体的表面之后，我抱着齐木空助坐在浴缸里，手指深入他的双腿间，开始帮他清洗身体内部。
在这个过程中。
“……楠雄。”
齐木空助面色沉沉，声音也冷的像寒冰。
他好像真的不太高兴。连惯来喜欢的阴阳怪气的嘲讽都不用了。
……就是其中夹杂着的一些自暴自弃的丧，让它失去了本该有的威慑力。
“嗯？”
“眼神，太明显了。”
……啊抱歉。
我其实有在尽可能地控制眼神不往他胸口明显的不该有的乳房上看，但这这么大，说完全忽视，是不可能的。
连楠子都没有这么大的胸。
我不自觉开始走神。
齐木空助的眉头越皱越深，声音沙哑地指挥着正在慢慢往他身体里探的手指。
“再往里一点——前面、别戳那、唔——！”
齐木空助发出了一声我从没听过的声音。
有点哑、还有点哭腔。尾音急促，还带着点奶腔。
我僵硬了一下。
齐木空助也僵硬了。
“……抱歉，能当做没发生吗？”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最后也没能完全弄出去。
我把我的手指够的到的地方弄干净了，但位于最深处的、我摸不到而齐木空助能感觉的地方的，我在齐木空助咬牙拉着我的手隔着肚皮抚摸的时候就确定了，确实无能为力。
我的手指伸不到那么长。大概只能借助工具了。
在就此放弃和用道具之间，齐木空助选择了前者。
他面色阴沉地穿上一整套的常用服，在我终于恢复了超能力收拾完备准备瞬移回家的时候，按住了我的肩膀，嘴角慢慢抬高，露出了个阳光灿烂的笑容。
“呐，楠雄，顺便带哥哥一程吧，说起来哥哥还没怎么见过你学校那些同学呢～诶多，也好久没见到爸爸妈妈了，就趁此机会回家住一段时间吧～”
……好危险的感觉。
我已经和他谈过最开始的改变是在我某一天早上睁眼之后了，我猜他是想回到最初改变的地方去寻找蛛丝马迹。
几个小时过去了，他那被药物催生出的乳房已经随着他喝下的液体引起的身体机能代谢加速而慢慢地恢复正常了，现在就只是微微凸起然后摸上去比普通男性要软的多了的程度。
——为什么我知道地这么清楚？
我默默地盯着齐木空助的微笑。
【啊啊啊啊啊可恶可恶可恶！！一定要找出那个给我洗脑的东西！！！不管是＊＊还是＊＊＊都绝不轻饶！！！搅碎它的能源找到实体之后就去浸粪池好了！！！】
【胸口还是好敏感、可恶、好痒、明明已经涂了药了为什么还会这么痒啊！明明之前换衣服地时候已经揉过了、嘁！这不是完全变成性器官了吗！】
【好难受、肚子里楠雄的精液还在、涨涨的在往下坠、好痛苦……果然是当时用的药里，有能收缩肠道变成储精囊功效的……难道真的要我像那些淫乱的猴子一样把那种塑料震动玩具插进身体里把那个入口震开……不、这样的话还不如用楠雄的——只要和楠雄再做几次他应该可以把那个地方捣开……毕竟这家伙做爱的时候意外地疯、而且他要射精前的样子还挺色情的……嗯、稍微有点想再看一次……说起来接吻也很舒服……嗯？楠雄为什么在看我？】
我沉默地抬手，不远处放在实验台上的那个齐木空助确定了我失去超能力之后就摘下的“心声屏蔽仪”从空中飘到了我手里。
齐木空助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嗤笑了一声，随手拍开。
“无所谓啦，既然已经被听到了，带不带也没关系了。”
【主动递屏蔽器过来该不会是害羞了吧？喂——莫西莫西？听的见吗性器＊＊厘米、最高连射＊次、最多射精量＊＊毫升、爽到会脸红抿唇、敏感部位在＊＊和＊＊部位的楠雄？】
我的瞳孔失去了光，有那么一瞬间拳头捏紧了差点按捺不住杀意。
【.吗？】
齐木空助勾起嘴角又笑了。这次显然轻松了很多。他懒洋洋地把自己倚靠在我身上：
“快点走吧，楠雄。回家，去找【那个东西】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