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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谢知止带人进入客栈的时候,楼上的蛮蛮和往生正在收拾东西,这个时候女暗卫夏雪还不知道谢知止已经来了,因此还是按照原计划准备干扰蛮蛮和往生住在一个屋子。

    她永远不会忘记半个月前主子终于打探到夫人消息的时候,原本眉目有些愉悦但是随后在听到蛮蛮和往生同住一个院子时嘴角又挂着笑还没来及收起,眼神中就透露出一种阴骘的神色,一个院子?声音也是温温和和的问,但是他们知道这是主子要发火了。偏偏当天夫人养的鹦鹉又多嘴在那学唱着戏曲里的“花心拆,游蜂采,柳腰摆,露滴牡丹开。一个是半推半就惊又爱,好一似襄王神女赴阳台。“一只鹦鹉便生要唱那污言污语的戏词,唱完还要扇着翅膀拍打自己好像给自己鼓掌。果真鸟随主人。

    主子阴测测的看鹦鹉一眼,然后命人拿出它一根一根拔了它最骄傲的漂亮尾毛,随后便被塞进笼子里挂在院子里的亭台上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从那以后便没再听过它开口了。每天头缩在翅膀下面成个鸟都无精打采。

    夏雪想到这个便赶紧敲响屋门“有人在吗?我是你们隔壁屋子的,想要寻求一点帮助。”蛮蛮和往生原本在整理东西,听到声音先是互相对视一眼,并没有吭声,夏雪看里面没有动静有一些着急,耐着性子又敲了敲门“我没有恶意,只是背部受伤我又是女子,因此想要摆脱帮忙涂药。”

    往生听到以后点头示意,蛮蛮瞬间明白,可以借此出去侦查一下看看外面的人是否还在暗中观察,于是推开房门看向夏雪“抱歉,刚才原本已经睡下了,姑娘可是哪里需要帮忙涂药?”